“没事,没事。”我擦擦头上的冷汗,向他鞠了一躬:“谢谢。”
我脚下蹒跚,顺着江边回廊走远。
走到没人的地方,我坐在凉亭,手抚着胸口,看着江水。刚才婴儿的哭声,明明出现在不远处的前面。
但是前面是一片江水啊。
虽说是晚上,可一眼能从这边看到对岸,空空荡荡,深不可测,为什么婴儿会出现在那里?
我看着江水,有些出神,眼神发直。
难道思怡挟了我的画册,藏在江水下面?
怎么可能?她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能耐?
我冥思苦想,脑子里打了个闪,难道…难道是召唤出画册上的怪物,和水有关的水怪,带着她藏在江底?
一阵风吹来,我全身恶寒,抚了抚肩膀,邪门,真是太邪门了。
回到家之后,我就有点小发烧了,本来头疼就没好利索,又感染了风寒,真是倒霉透了。
接下来三天,我都没有出门,不是睡觉,就是在睡觉的路上。夏娇给我打了几次电话,见我说话嗓子不好,想过来看看,又说她爸爸看着她特别紧,又找不到时间。
我叹了口气,自己成万人恨了,凡是家里有姑娘的,防我就跟防贼一样。
至于嘛。
我都多长时间没交女朋友了,想想也应该考虑这方面问题了。
等把画册找回来吧,不折腾了。我手里掐着将近四百万,买一套房子,安安稳稳生活。
风寒不重,在社区医院拿了一点中药冲剂,喝了三天,好得差不多了。
我想着,应该再去江边公园试试,再次对婴儿进行定位,看看它到底在哪。
这时手机亮了,有信息来了,打开看,我们有个群,群里发了消息。
这个群里有我,林秀秀,夏娇,刘光地,刘光地的女儿刘元贞,陈会计和他的儿子陈音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