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么定了,夏娇跟着刘家爷俩去新房子暂住。
我一个人开车回去,刚到家,就接到夏娇的信息。
“哥,刚才贞贞和她爸又吵了一架。”
“怎么了?”我问:“你们住下了?”
“房子不错,房间多,挺大的。就是太空旷了。你来就好了。贞贞也在问,你什么时候能过来。”
我苦笑了一下,回着信息:“就她爸这个态度,我还怎么登门。”
夏娇没有继续这个话题,而是问我,这件事怎么看?
我苦笑着摇摇头,我能怎么看?完全不清楚。
放下电话,我来到挂在墙上的白板前。这两天我新买了一个白板,就是为了辅助思考用。
我写上几个关键信息。
第一个是江边。在上面画了个圈,标记为中心。
围绕江边这个中心,又延伸出几个词。
第一个是画册。旁边标注出孝子,写着“思怡”。
第二个是贞贞。
第三个是贞贞的妈妈,自杀者。
目前来说,这三个词都和江有关系。
我想了想,这三个词的共同点,除了江以外,其实还有一样东西,有着极为深切的关系。
那就是,我。
我脑子乱糟糟的,一时无法把这些词都串联起来,想了一会儿,不得其所,只能作罢。
晚上我早早上床睡觉,这几天睡眠质量不是太高,每天夜里都成了一种负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