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会?”温骁大手一揽,把她纳进怀里,贴着她的鼻尖语气真诚:“你分明极好,信那些鬼话做什么?他们想要让你乖巧听话再无反抗之心,才会寻各种借口打击你。”
纵使与他亲近过许多许多次,姜容鹤此刻仍旧红了脸,因他的信任与袒护,心里头也一阵小鹿乱撞。
“妾身以为皇上...”
“以为朕会被她们牵着鼻子走?”他笑了:“若是被小小女子三言两语编排几句瞎话就戏弄过去,朕如何稳坐皇位?”
她摇摇头:“以为皇上把我当替身了。”
“朕怎么舍得?”温骁抱紧她:“你就是你,任何人都不能替代。”
这种酸溜溜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,竟然一点也不矫情。
姜容鹤比他更用力,似乎要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在勒紧他这件事上。
这男人太偏袒自己了,太招人稀罕了。
“力气松些,你的镯子硌到朕的腰了。”他有些哭笑不得,哄着她把力气放松了一些后,弯下来盯着她红红的眼圈,轻笑:“流放三千里,是不是很不甘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