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,动手的人还是与皇上关系并不亲厚的太后。
“仔细替贵媛调养。”他吩咐了一声,就大步往外走,傅炎只能应答。
长信宫里,太后如坐针毡,手里的佛珠拨动的时快时慢,善桐也替她着急,一直在殿门口等候。
温骁突然回来,必定是知道了些什么,兴师问罪是免不了的。
左等右等,小太监终于来了,“嬷嬷,皇上从椒房殿出来后,回长定殿更了衣,就去安政殿了。”
“去安政殿了?”善桐急忙进去禀报。
太后越发焦心了:“该不会是姜氏说了什么吧?”
“姜氏根本没有证据,能说什么呢?皇上总不能依凭外面的风言风语就坐实此事,太后放心吧。”善桐安慰着她,自己心里却也没底。
那碗落胎药虽然被她撞翻了,可是太后为难姜容鹤是事实,是大臣们都看见的,此事又该如何解释?
她们现在只能寄希望于那些大臣不要多嘴。
太后坐立不安的等到傍晚,还在佛龛前祷告着,温骁就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