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,温骁歇在了长定殿,傅炎又被唤了过来。
温骁斜倚在小榻上,身上已经沾染了几分酒气,桌上的酒壶空了三四个,阴沉的脸色仍旧不见好转半分。
“皇上,心气郁结时饮酒有伤身体。”傅炎坐在一旁,一边说着,一边替自己斟满酒水,然后一饮而尽。
王淳进来,看了一眼傅炎,得了温骁的示意后才敢说话:“皇上,善桐交代了,太后是在仇夫人提醒后才换掉了贵媛娘娘的坐胎药,也是仇夫人提醒长公主去确认贵媛娘娘是否有喜,就连她撞翻落胎药,也是仇夫人催促的。”
“这位仇夫人还真是好手段。”傅炎说道:“几句挑拨,就闹得后宫不宁。”
温骁满脸冷色:“她一向有手段。”
“这是何故呢?”傅炎明知故问。
方家是外戚,但以温骁的性子,绝对不会允许外戚掣肘,这是个机会。
相交多年,他自然要推上一把。
“何故?自然是为自己的女儿铺路。”语气一凛,温骁心中杀意浓烈。
“那布局者...”傅炎大胆的提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