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却是这么一位年轻人,就算有点医术,但又那里担得起神医二字。
王天辉知道刘皓轩的心思,笑道:“刘总,别看小陆年轻,那可是又有真本事,就连国医馆的中医圣手都甘拜下风。”
刘皓轩闻言,这才来了点精神,伸出手道:“那还劳烦陆医生替我看看。”
陆寒知道刘皓轩还是有点不信任他,只不过是出于礼貌,又碍于王天辉的面子而已,淡淡一笑:“不用看了,刘总的病,我已心中有数。”
刘皓轩吃了一惊,“脉都不用把?”
王天辉也一脸的惊容,虽然他知道陆寒医术高明,但作为中医居然不把脉,他还是第一次见到。
“呵呵,中医讲究望闻问切,一个人健康与否,通过观其面相,望其生气便能略知一二。”
刘皓轩有些不悦,觉得陆寒太过自大,自己这怪病也不知道找多少有名的中医看过,那些老中医,哪个不是一上来就切脉,你小小年轻难道还能比那些老中医经验丰富。
“既如此,那不如陆小弟说说我这得的什么病,让我也开开眼界。”
刘皓轩也不叫陆寒医生了,在他看来,陆寒完全和这两个字没关系,即便王天辉坐在一旁,他的语气也有些生硬起来。
陆寒也不在意,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,笑道:
“刘总,这是得了罕见的怪病啊,中医上称之为血壅之症。”
刘皓轩一怔,显然陆寒说对了,又听陆寒继续道:
“此症发作之时,全身肌肉仿佛都被锥子在扎一样,又痒又痛,并且不能饮食,且每隔四小时便发作一次。”
刘皓轩大吃一惊,陆寒说的全对,难道他真能通过“望”便看出自己得的什么病?他的眼神激动起来,神医,这是神医啊。
猛的一把抓住陆寒的手:“陆老弟,不,陆神医,我这病还能治吗?我听那些中医的话,又是用赤皮葱烧成灰沐浴,又是喝豆豉汤,但只能管一时,第二天又犯,我都快活不下去了。”
说得这里,堂堂老总居然眼里还有了泪花,可见这病对他的折磨有多大。
陆寒正想说话,刘皓轩猛地神情一变,脸色瞬间赤红扭曲,全身颤抖不停,双手紧紧握拳,似乎正在承受莫大的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