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琪儿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看着言晚的眼神越发的不耻,厌恶。

“白莲花见的多了,没想到你也是这种,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贱人。”

“小姐,请你自重,不要以自己的臆断,来冤枉伤害别人。”

“你以为你死鸭子嘴硬,不承认就行了么?好啊,那我就问你,这段时间,瞿若白是不是对你特照顾?你去哪,专门接送你,给你送早餐陪你吃饭,更别提他的专业领域,竟然亲自带你去考察服装,巨细无遗的教你知识,给你解惑。

瞿若白是什么人,江城大多数女人都是知道的。他会对任何一个女人好,好的让人发指,而最终的目的不过是那一夜欢愉罢了。

他从来都是带着目的性的,平时哪里见过他有耐心对别人好?而他怎么对你的?

就说专业领域,即使是曾经他收过的徒弟,亲自带的学生,都没有那么细致入微的讲解,更不可能亲自带出去逛,去学习。言晚,你难道没有想过吗?他凭什么要对你这么特殊,对你这样好?”

安琪儿一句句的话,说的言晚噎住,一时有点发愣。

遥想起她刚来的第一天,瞿若白也是对她各种好,极尽绅士和周到,不过最后的目的就是为了和她滚床单。

但是那之后,瞿若白却忽然变成了个光明磊落的人,说做朋友,就真的和她做朋友,这段时间对她很好,却从来没有半点逾越的事情发生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