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正柏和许天熙一左一右的扶着许老太爷拾级而上,来到大门口。
许老太爷伸手撕掉封条,捏住了门上的锁,手指微微用力。
咔的一声,门锁直接断开。
他抬手按在门板上,手掌微微用力,门板朝内缓缓打开。
许家大门开启,许老太爷转过身朝着许老夫人伸出了手:“走吧,咱们回家。”
许老夫人眼眶微湿,从她嫁入侯府直到被流放,她在这个侯府中足足生活了三十三年,看着孩子们出生长大娶妻生子,看着孙子们一个个长大。
她怎么会不怀念这里。
许老夫人深吸一口气,在儿媳们的搀扶下走到了门边。
伸手握住了许老太爷的手,两夫妻相携迈进大门。
在他们身后,许正柏几兄弟也拉着自己的妻子走了进去。
许荞安凑近许天尧耳边小声说:“六哥,你看看,这就叫父母才是真爱,子女都是意外,他们肯定都已经不记得咱们了。”
许天尧哭笑不得的敲了许荞安的额头一下:“就你话多。”
许荞安对着许天尧吐了吐舌头,转身跑到江神医搭乘的马车边,脆生生的叫着:“师父,师兄,小师兄,咱们到了。”
马车晃了晃,车门打开。
看清马车中出来的人,围观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:“这不是江神医?”
“诶,刚才那个丫头叫他师父,她是谁?”
“我想起来了,许家被流放的时候,许家三房刚生下一个女儿,算一算年龄,那个应该许家三房的女儿。”
“什么?许家三房的女儿拜了江神医为师?他家到底什么好命。”
听着周围人的窃窃私语,江神医得意的捋了捋胡子,对许荞安说:“怎么样?知道师父的厉害了吧?”
许荞安一边扶着江神医朝大门走去一边说:“是是是,师父你最厉害了。”
“那这么厉害的师父,你知道怎么我四叔治病了吗?”
刚从月临村出来没几天,许正桦就病倒了。
不把脉不知道,江神医一给许正桦把脉就吓了一跳:“你这年纪轻轻的,怎么脉象比侯爷的脉象还衰老。”
虽然江神医出手,许正桦很快就好了。
但是他的陈年旧疾,再加上多年郁结于心,还是需要彻底治疗才行。
这一路上,江神医就一直在琢磨这个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