坏的地方在于,这次麻醉真的没什么效果,那么长那么深的伤口,缝合的时候会有多疼,许荞安根本就不敢想。
许天飞和许天尧走过来,按住了许正柏的手脚。
许荞安拿出银针,深吸一口气,扭头对许南山说:“祖父,劳烦您。”
许南山走上前,伸手捏住了剑刃。
身经百战的老人,第一次手都在颤抖。
这是他的长子,哪怕现在许正柏已经是三个孩子的父亲,哪怕现在许正柏的鬓角也已经染上了风霜。
可看着许正柏这么一动不动的躺着,许南山还是忍不住心疼。
许荞安做好准备催到:“祖父,不要犹豫了,耽误时间越久,大伯父越危险。”
听到许荞安的声音,许南山把心一横,深吸一口气,直接就把剑刃给拔了出来。
鲜血瞬间喷了出来。
许荞安捏着银针,又快又准的刺入了许正柏体内,控制住了他伤口鲜血流出的速度。
之后,她快速的给许正柏止血缝合。
缝合的时候,许荞安捏着针,手很稳的刺入了许正柏的皮肤上。
感受到疼痛,许正柏浑身的肌肉顿时就紧绷了起来了。
要不是许天飞和许天尧按住了他的手脚,说不定已经伤到许荞安了。
军医在旁边看的心惊肉跳。
针线缝合伤口这件事情,他只听说过江神医这么做过。
没想到侯爷家里这个不到小少爷竟然也敢做。
看着针线穿过皮肉,军医忍不住偏过头去,不敢多看。
按着许正柏,许天飞和许天尧很快就满头大汗。
一来是紧张的,二来是为了按住许正柏,他们全都已经使出了全身的力气。
对于周围发生的一切,许荞安一无所知,她一条腿跪在床沿儿上,低着头认真的缝着伤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