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任凭他审视我,坚持要他一个人情。
“……好啊,既然你敢和我谈条件,还叫我声叔叔,我就答应你,涌泉……相报。”
厉重宴放下这句话,就被保镖搀扶进了房间。
我看着没我什么事了,刚要走却被厉重宴的保镖叫住:
“先生说,让您好人做到底。”
保镖拿着个医疗箱,明显要我进去给厉重宴换药。
送上门的邀功机会不答应是傻子,我接过药箱,进了房间。
厉重宴骒着上身半躺在床上,金丝镜框下的眼神看着温和实则冷漠。
就那么大咧咧露着双开门身材,房里只有一盏橘黄色落地灯,将气氛烘托得暧昧。
看着可比厉铎带劲多了。
我看的心跳有些加快。
只是他的伤口位于小腹部,一眼看过去血淋淋的,让我头皮发麻。
察觉到自己同手同脚的靠近厉重宴时已经晚了。
突然,他嗤笑一声:
“刚才不还挺大胆的么,现在才想起害怕?”
我屏着呼吸,小心谨慎的帮厉重宴处理伤口:
“不是害怕,是恶心。”
厉重宴静默一瞬,突然压低嗓音:
“……想到什么不好的事?”
没有冷嘲热讽,只是平淡的一句发问让我手指没了轻重,厉重宴立刻发出一声闷声:
“唔——!”
帅哥就是帅哥,发出的动静就是不一样。
我三下五除二帮他包扎好,才抬眼看他:
“二叔对我用美人计没用,想让我给你办事直说,不用这样。”
“很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