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重宴顺势揽住我的腰,就要和我进去。
路过张海时,张海捂着脸,恶狠狠瞪了我一眼。
我只当他有气无处撒,没放在心上。
等进到包间时,厉重宴没有跟我一起进去:
“阿清先进去点单,我和李秘书交代点事情就来。”
“哦。”
我没有多想,对着跟进来的服务员点单。
几分钟后,厉重宴才走进来,坐到我旁边。
我偏头看他:
“你喊了几个朋友来?我好让服务生准备餐具。”
“两位,李秘书会安排好的。”
厉重宴扯松了领带,
“不好奇我刚刚干什么去了?”
“好奇呀。但如果你想告诉我,会直接说,不说我也不会问,不让老板为难是基本职业素养。”
我开口回答:
“阿宴做事向来有自己的原因。”
包厢门在这时被敲响,是服务人员进来帮我们准备餐具。
李秘书也回来了,他擦着手,对厉重宴点了下头:
“都办好了。”
等服务人员安静退出去并关好门后,厉重宴才开口:
“辛苦了,等会谢锦秋和孟时都会过来,你负责接应他们。”
“好的。”李秘书应下。
我疑惑的看向厉重宴,厉重宴押了口茶才道:
“谢锦秋是我堂姐,孟时……姑且算我朋友吧,正好今天你做东,我安排你和他们见见面。”
谢锦秋的名字我听得很耳熟:
“谢锦秋……是谢家的现任掌权人么?”
厉重宴点头:
“她和你性子很像,想必你们一定会很投缘。”
我有些惊讶。
怪不得谢锦秋能拿到谢家的权柄,原来她是厉重宴的堂姐。
有厉老爷子在背后做支撑,谁敢动谢锦秋,等同于和厉家作对。
“我的命,就是她救下的。”
厉重宴沉思着开口:
“当时,我母亲的抑郁症非常严重,她将自己和我关在某处房产的地下室里,没有光亮,也不知待了多久,后来母亲不再发出咳嗽声,我以为她睡着了,乖乖待在她身边吃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