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锦秋揉了揉我的脑袋:
“你的事我听阿宴说了,不怪你,都是厉铎那小子太不知好歹。”
孟时也点头:
“不过咱就是说,厉铎眼光的确挺差,你看着可比那个什么暖暖顺眼多了,身材也顶,也不知道抱着那么个干瘪女人有什么趣味。”
我这才发现谢锦秋的修身鱼尾裙正好把我的身体轮廓完美呈现出来。
我平时比较喜欢穿宽松舒适的居家服,某些部位没那么吸引人。
“行了行了,当我没说行不?厉重宴你可别瞪我了,怪吓人的。”
孟时举手,表示自己投降了。
我平静分析道:
“虽然你们帮我躲过了厉铎的盘查,但我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吧,下次有机会再聚。”
几人都点头同意。
孟时和谢锦秋一起离开,厉重宴则带着我从后门出去,李秘书早就把车开过来接应我们。
我坐上车后,捏紧了拳头:
“要不是想让苏暖暖多吃点苦头,我才不会这么东躲西 藏呢!”
“这可不是躲藏,大丈夫能屈能伸,你这小女子也一样。”
厉重宴递给我一个油纸包:
“这期间只上了这道荷叶鸡,我想着你上次挺爱吃鸡,就包起来带给你了。”
我接过,贴着纸包吸了一口气,荷叶的清香和鸡肉特有的鲜香让我食指大动。
“谢谢阿宴!嘿嘿,这下我晚上有宵夜吃了,只是说好了请你吃饭的,这下又泡汤了。”
“以后有的是机会。”
厉重宴轻轻勾勒下唇角。
我抱着尚有余温的荷叶鸡,心肠莫名柔 软下来:
“……其实我的黑料,你基本都调查清楚了,我的过往你也应该都了解。”
“我看到、听到的和你经历的,也许不一样。”
厉重宴注视着我:
“我更想听你亲口告诉我。”
“三年前我想买套唐刀,出来做小时工,王腊梅当时是我同事,她负责前台收银以及电脑监控,我是传菜打荷小妹,张海是大堂领班。”
我摩挲着油纸封层,语气平静冷淡:
“张海是总经理老婆的弟弟,平时仗着有关系没少欺负女员工。他盯上了我,意图不轨,却因为我会点拳脚没能得逞,反被我揍得鼻青脸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