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离开你,只为我自己。你想管我,下辈子吧!既然你要打破平衡找不痛快,那就走着瞧。”
挂断电话,我朝陈秘书点点头,离开了医院急诊大楼。
一出门,我就瞧见厉铎的跑车停在街边。
他正捏着手机靠着车门,在他脚边落了一地的烟屁股。
似乎没注意到我。
我正打算绕开他离开,谢锦秋的声音从正前方响起:
“阿清!我在这,我来接你吃好点滋补的去!”
谢锦秋没瞧见厉铎,从车上下来径直走向我。
她的声音让厉铎猛地抬头盯着我。
“都怪那个王八羔子厉铎,害得你手变成这样,听说你还要参加下个月的震大入学考试,这也太耽误事了。”
谢锦秋的视线停在我架着手臂上:
“现在又害得你重新打石膏固定,一定很疼吧。”
我摇头,不欲在厉铎面前说太多,只想拉着谢锦秋远离这尊瘟神。
“还好啦,也就亿点点疼。走吧,先找个地方吃饭去。”
谁知厉铎居然动了,还朝着我的方向走来。
我想到他今天的暴行,立刻抓起路边的小树枝,防备着厉铎:
“狗贼,你又想做什么?”
厉铎紧盯着我:
“带你吃饭,然后回家。”
我看神经病一样瞧着他:
“你没事吧?难道刚才电话里我说的还不够明白,非要我当街臭骂你一顿才肯消停?”
“你是我未婚妻,当然该跟我回去。”
厉铎说着就要接近我。
我将树枝狠狠抽在厉铎身上,树枝都抽断了,他疼得皱眉,却不停下。
就在我想不顾一切和厉铎打一架时,谢锦秋一把拉住我,将我护在身后:
“小兔崽子,你想和阿清结婚,我第一个不答应!你也就欺负阿清的母亲没法骂你,阿清被你害成这样还不够么?你还有个怀了孕的小三!别来沾我们阿清的边。”
“如果不是她非要护着那破画,至于被我误伤么?!”
厉铎拧着眉毛,越说越理直气壮起来:
“再说我已经给她找了海城最好的骨伤专家,还亲自接她回家,我的诚意已经够了。从头到尾都是她不知好歹,看不见我的付出!”
“破画?你根本不了解阿清,还大言不惭要当她丈夫,我呸!”
眼看谢锦秋要把实情说出口,我立刻拦住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