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、我还是算……”
“别光看着啊,来,你上手摸摸看!”
谢锦秋喊来两个奶狗弟弟类型的男生,让他们一左一右包围我:
“呀!姐姐受伤了,我好心疼啊。”
“是啊姐姐,吃东西一定不方便,我来喂你,啊~”
我当时就招架不住了。
浑身烫的要烧起来了。
长这么大我还从没谁喊过姐姐!
谢锦秋则被六个弟弟围住,玩的不亦乐乎。
等我们终于尽兴,我才看到手机有至少十个未接电话。
而且都是来自厉重宴……
我心里当即‘咯噔’一声,偷吃的心虚感让我不敢回拨。
这时,厉重宴又打了过来。
我头皮发麻,一时不知该接还是挂断。
身旁的男生见状打趣道:
“是姐姐家那口子么?连电话都不敢接。”
“是的,看来姐姐平时被管的挺严呢,咱们也没做什么,姐姐就心虚啦。”
一听厉重宴被说成我家那口子,我当即嘴硬起来:
“谁、谁说我不敢接的,接就接!”
手指点下通话键的瞬间,我就后悔了。
动作僵硬的把电话凑到耳朵边:
“……喂?”
厉重宴的语气听上去还算平静,就是语速稍微快了些:
“你们在哪?”
我呼吸一滞。
看着被六个奶狗弟弟包围的谢锦秋,小心翼翼回道:
“在、在包间玩呢。”
“哎呀,阿清这种时候你打什么电话,放挂了我们玩骰子啊!”
谢锦秋喝的有些上头,大着舌头起身,往我这边扑。
结果一个身形不稳,被几个弟弟扶了一把才没摔在地上:
“姐姐当心。”
“姐姐腰肢好软啊。”
“姐姐你好香啊。”
那些弟弟也陪着喝了不少,声音也带着也醉意。
厉重宴的声音再度响起:
“你们到底在哪?”
只是他的语气明显严肃许多,听得我后背发寒。
他似乎动怒了。
我心头的侥幸彻底消散,心虚到话也说不利索:
“在、在夜店的包间,玩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