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放心的把我上下看了看,发现我只是手背有烫伤,才松了一口气。
拉我坐到沙发上,帮我处理伤痕:
“我联系不上你,电话不解短信不回,就猜到你出事了。”
厉重宴飞快为我处理好了烫伤,顺手拿起沙发上的毛巾擦汗。
我只觉得这毛巾有些眼熟。
当香薰从里面掉出来后,我人都麻了!
“阿清,我怎么……感觉这么难受?”
厉重宴像一条即将搁浅的鱼,已经开始张口呼吸。
他面色红的几乎要烧起来,意识也跟着模糊不清,说话颠三倒四的。
我赶紧用毛巾重新包住香薰,远远扔开。
“你……你!”
我瞬间明白厉重宴究竟怎么了。
我立刻将其扛起来,往浴室走:
“坚持下,很快你就能清醒了。”
厉重宴温热的胸膛和不经意的触碰也让我浑身发烫。
我感觉那些被压下去的药劲儿大有卷土重来的趋势。
我咬了咬舌尖,难耐的将厉重宴放倒在浴缸。
又打开花洒,对着他已经发粉的身体淋冷水。
他的衬衫本就轻薄,现在已经完全湿透,那些健硕的完美肌肉彻底暴露。
我只是不经意撇了一眼就觉得呼吸急促,气血翻涌。
太顶了,这家伙身材真的太顶了!
我不敢多看,只是垂着眼帘,用湿毛巾点点帮他擦着脸颊。
并确保厉重宴的头一直在水面之上。
我用滚烫的掌心包住厉重宴的手腕。
老狐狸这下没精力和我斗心眼了,他眼神涣散,意乱情 迷的看向我:
“阿清……帮我,我好难受……”
一开口吗,我的声音也有些暗哑:
“再过一会就好了,忍一忍。”
我从没体会过这种的难受劲儿。
也分不清到底是残留的迷香还是被厉重宴的样子勾引起来的。
耳边都是厉重宴的呜咽声,他双眼逐渐弥漫起水雾,看上去湿漉漉的。
没了精明算计,只剩引人遐想的渴求。
看来水池里的冷水并没能缓解他身上的燥热。
厉重宴盯了我一会后,甚至想扒拉掉碍事的外套,
“阿清你真好看,你衣料里的……是不是和你的脸一样好看?”
“我想……抱抱你。”
当孩子说自己想拉的时候,多半已经弄了一裤子。
厉重宴也是如此。
他不只是嘴上说说,手已经不老实的扯住我的衣服。
他向来镇定沉稳的眼中难得的有了几分迷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