HR看到苏暖暖后，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：

“你的简历上写着……你是震大的在读研究生？”

苏暖暖骄傲的挺起胸脯：

“是的。”

“还这么年轻就通过了那样难的考试，真是厉害！”

面试官对苏暖暖赞不绝口。

苏暖暖脸上的表情更加放松。

可没几秒面试官就清了清嗓子，脸上的笑意隐退下去：

“不过呢……我们这的确有个职位空缺，可以让你过来实习，只是不是副总经理的职位。”

“那……是什么？”

苏暖暖皱了皱眉，

“我记得我的最低要求是金融部或者财务部的主管……”

“不，您想多了，我的意思是……”

面试官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。

镜片在日光灯下反射出亮光，精明的挑剔感拔高一个度：

“你虽然是震大出来的研究室，但我们公司对实习生质量要求一向严格，即便只是新进来的实习生也都是留学归来的，像你这种国内的……恐怕……”

面试官并没把话说全，却足够令苏暖暖难堪。

苏暖暖自信得意的笑容僵在脸上。

厉铎要她出过留学，她用不好养胎给拒绝了。

当时我也在场。

我早知她会后悔的，没了厉铎的庇护，苏暖暖学历再好看也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大学生。

根本无法和海归的含金量相提并论。

面试官见苏暖暖不说话，语气平和的追问道：

“想必苏暖暖小姐没有任何留学深造的经历，你简历上的奖项也……也只是校内的一些比赛而已，虽然没什么含金量，但没关系，我们公司还是乐意接受并培养值得投入的人才的。”

“请问您的外语水平怎么样？除了母语以外，你都会哪些？”

苏暖暖立刻说道：

“我的英语和越南语都是高分通过的。”

“那……西语部分呢？比如法语或者蒲桃牙西班牙那边的小语种？”

“我……”

苏暖暖被噎得说不出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