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钧话落,半晌,岑语在电话那头应声,“市区第二人民医院,你过来吧!”
挂断电话,谭钧打了个出租车前往。
差不多四十分钟后,出租车抵达第二人民医院,谭钧付钱下车,按着岑语电话里说的科室地址找了过去。
谭钧找到岑语的时候,她正跟一个护工在说话,身上没了平日里的古板冷漠,眼眶泛红。
“您就不能再坚持两天吗?我已经在找人了。”
“岑小姐,真的不是我不愿意坚持,我一个人看守两个病人,真的是吃不消,我早跟您提过让您多找一个护工,您为了节约钱就是不找。”
“李姐,算我求您,您就再坚持一个星期行吗?我给您加钱,您看,您都在我这儿做四年了……”
“岑小姐,不是钱的事,我是真的不想干了。”
护工话落,满脸不耐烦的将手里的一块毛巾塞进岑语手里,转身迈步离开。
岑语攥紧手里的毛巾,身子靠在墙壁上,垂眼看向地面,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无力感。
谭钧看到眼前的一幕,眉峰皱出一个浅‘川’没作声。
几分钟后,谭钧迈步走近,从岑语手里拿过毛巾,“不就是一个护工吗?走了再找就是了。”
岑语闻声抬头,在看到谭钧的时候有片刻失神,随后狐疑发问,“谭钧?”
谭钧戏谑,“不认识我?”
连长什么样都不知道,就答应要嫁给他?
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?
岑语站直身子,转身往病房方向走,回话,“我们以前见过两面,记不清了。”
仅见过两面而已,想记得清都难。
岑语走在前面,谭钧拎着打湿的毛巾紧跟在她身后,一双眸子将跟前的人从头打量到尾。
不得不说,岑语虽然打扮上有些古板老气,但是身材却是无可挑剔。
谭钧视线从她细腰往下打量,该翘的地方够翘,该修长的够修长。
岑语走进病房,转回头准备跟谭钧说客套话让他坐下,看到的就是他这样一副浪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