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瑾衍似笑非笑，“是吗？”

路格回答的笃定，“是。”

傅瑾衍轻嗤，“臭小子。”

傅瑾衍正跟路格说话，柯以名身穿一件浅蓝色的衬衣从公司大门走了出来，西服外套搭在手臂上，神情不算淡定，看得出走的挺急。

柯以名三步并两步走到车跟前。

傅瑾衍上下打量了他一眼，最后落眼在他微皱的衬衣上，“怎么这么邋遢？”

柯以名低头，顺着傅瑾衍的视线看了眼自己的衬衣，“昨天刚换的。”

傅瑾衍戏谑，“我记得你以前从来不会两天重复穿一件衬衣。”

柯以名回看傅瑾衍，被气笑，“挑衅我是吧？”

傅瑾衍伸手搭在柯以名的肩膀上，将人往车里带，“行了，不贫嘴了，宁儿他们该等急了。”

柯以名俯身顺势坐进车里。

车缓缓而行，路格时不时抬头满是同情的看两眼后视镜里的柯以名。

最开始的几眼柯以名还没注意，等到路格看第N眼的时候，柯以名终于忍不住了，“路格，你在看什么？”

路格慌忙回答，“没，没有。”

柯以名，“没有？”

路格尴尬，轻咳两声，硬着头皮道，“柯总，我就是，就是有点，有点心疼你。”

心疼是拣好听的说。

说难听点，就是同情。

柯以名闻言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，“来，说说，心疼我什么？”

场面一度尴尬，路格抬手胡乱抓了两下自己的头发，“柯总，你现在心里是不是挺难受的？”

柯以名原本坐直的身子往座椅里靠，“难受什么？”

路格从后视镜里怯怯的看了傅瑾衍一眼，“傅总说关助理今天去相亲了。”

柯以名一只手撑在车窗上，另一只手抬起摩挲下巴，“不是，你们俩今天是商量好的？”

路格茫然，“啊？”

柯以名没理路格，转过头看傅瑾衍，“你教路格的是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