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哪儿哪儿都不一样,又好像哪儿都一样,问题出在哪儿呢?
柳大将军颓然摔在地上,跪地的位置出现一滩不明水渍。
完了,落入云王之手,还不如被那泥腿子用凌厉剑锋劈死。
柳将军悔不当初,眼泪鼻涕不受控制糊了满脸,匍匐着爬到云王脚边:
“王爷……王爷,属下错了,属下知道错了,求王爷饶过小的一命,小的日后当牛作马报答您,求您了……呜呜呜!”
单天麟神色冰冷,看向柳将军时不带任何感情:“你冒犯的是本王吗?”
柳将军神色一滞,似想到什么忙匍匐着爬到苏诺曦脚边。
苏诺曦厌恶地退了两步,单天麟一脚踹翻柳将军,火气再也压不住:
“谁给你的狗胆,敢靠近本王的女人,来人,把他带下去做成人彘,让柳大将军体会一下,受制于人是什么感觉。”
“王……王爷……”
柳大将军被恐惧淹没,突然发了疯般哈哈大笑道:“云王……哈哈哈哈……云王……
笑死我了,你是哪门子王爷,分明是皇上捡回来的孤儿。
整个皇室都传遍了,你压根不是太后所出,与先皇没有半点血缘关系,就是一个十足十的野种……种……种……种……”
柳大将军被拖了下去,激动的咆哮却在山谷间回荡,久久没法散去。
刁老幺和一众柳将军带来的兵将,紧张地往后缩了缩。
天呐噜!
他们听到什么,会不会被云王杀人灭口?
苏诺曦身形一晃,忽然想起跳进地下暗河前,古燕娇的那个莫名邀约。
单天麟安抚地将苏诺曦往怀里带了带,传音道:“放心,此事无碍。”
苏诺曦暗暗吐出一口浊气,安静地站在一旁,无声支持单天麟。
有的时候,默默守候更甚千言万语。
关族长关切上前恭敬道:“王爷,柳将军只是担心被杀才会信口开河,您别往心里去气坏身子。”
单天麟毫不在意,语气缓和道:“本王确非先皇亲生,关族长无须介怀柳将军之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