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王怎么不揭穿他?
战王此举何意?
难道是要面圣时再定罪?
他怎么跟个无事人似的?
战王越是随意,越是不搭理他,他心慌的就好像站在悬崖边上似的,时刻担心着会不会有一只手、突然从背后推一把,坠入万劫不复之地。
漫长的一路,一分一秒似一年半载般煎熬。
终于,日落时分,抵达帝都城。
由于回都时,已提前派士兵通报,司南南还没走到城门口,远远地就瞧见了几道熟悉的身影。
杏眸瞠大:“二哥三哥四哥五哥!”
兴奋地腰板一挺,鸵鸟飞快地跑过去,还没停稳,她便高兴的飞扑过去。
“哎哟小祖宗,”司铭与眼疾手快的赶忙接住她,“慢点慢点,冒冒失失的,万一摔花脸可别哭鼻子!”
扑入怀。
离家几日,经历了那么多事,司南南才发现自己有多想家。
除了爹爹入狱的那段特殊时间,这还是她第一次离家那么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