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多年了,还这么执着,当年的事也不全是战王的错。”顾钰的话音刚落下,司宴礼的眸子寒了,捏着杯中的指尖紧了三分,隐隐泛白。
眼底,恨与冷交织着。
“你不必劝我!”
只有用凤知忧的命,才能平息他此生的恨。
仰首一饮而尽,掷下酒杯,“该怎么做,我心里自有分寸。”
“宴礼……”顾钰张了张嘴,欲言又止,“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,你现在过得很好,有家人,有朋友,何不忘了过去,珍惜当下,又何必回到那个深渊里,去那蹚浑水?”
一声轻叹,空气都凝固了。
话题逐渐朝着不开心的方向进展……
店门口。
司南南坐在台阶上,捏着小兔子,看着伙计进进出出的忙碌着,看着街上形形色色的百姓,偶尔能听到一两句议论声:
“听说,宋将军心怀不轨,这才畏罪自尽。”
“嘘,上面已经结案了,咱们还是别随便非议了……”
“嘴巴长在自己脸上,难道连说话的自由都没有了?战王跟宋将军一同去剿匪,宋将军一回来就死了,肯定发生了什么事,战王肯定知情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