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亭煜心中一愣。

那死丫头竟然是司南南？

可即便是司将军之女又如何？他的爷爷还是皇上的亲哥哥呢，若真比起来，司南南还得给他下跪行礼。

“凌亦，你可不要胡说，万一司南南自己不会骑马，或者驾驭不住，跑到别的地方去了，跟我有什么关系？”他冷笑一声。

司夜离侧眸，一双寒蝉的眸子落在凤亭煜身上。

不知怎的，凤亭煜竟不受控制的打了一个寒战。

对上男人的目光，其眼底的深邃就像一个无底的深渊，夹带着的逼仄气息，竟比爷爷还要威厉三分，似一盆冰水从头浇下，从头凉到脚般，寒意生出心底……

他竟然从对方的眼中看见了杀意！

那浓郁冷厉的气息，他只在爷爷发怒时见过，那能够将人活活撕破一般的冰冷注视，叫他面色发白，没来由的感到惶惶。

司夜离走向他，“她呢？”

淡淡的两个字，不怒自威。

而他却腿软的往后颤了半步，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：“她，她……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