厨子挥舞着锅铲:我能怎么办?只能假装没看见。
下人:基操,已经习惯。
凌亦叼着鸡腿,垫了垫肚子,往自己的院子走去,一只脚刚踏进去,迎面就是一声河东狮吼:
“你还知道回来!!”
愤怒地咆哮声险些吓掉了手里的鸡腿。
定睛一瞧,他娘正拿着一个鸡毛掸子,坐在主位上,无比凶狠的盯住他。
菊花一紧。
别管三七二十一,赶紧跑!
凌亦双脚一撤,就要跑路时,后面伸出来一只手揪住了耳朵,“啊!”
“臭小子,胆子肥了,翻天了,连晋亲王府的世子都敢得罪!”
“啊!爹,疼,疼……快撒手,疼!”
他的耳朵!
“你还知道痛!”
“啊!”
凌亦痛得惨叫,不得不伸着脑袋,跟着凌侯爵的脚步,被迫揪进了屋子里,摁跪在地上。
一刻钟前,晋亲王府来了一名侍卫,警告了今日之事,虽没有说得详细,但听晋亲王府的意思,如果还有第二次,决不轻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