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有一天，战王要在你和令妃之间做选择，你猜他会怎么选？”

毫不犹豫，肯定选令妃。

那是自己的母亲。

天底下，没有人比自己的父母亲人更重要，更何况她还是一个外人。

司南南垂着眸子：“大哥，我不知道这些事……”

“我没有别的意思，只是告诉你一些事实罢了，至于该怎么斟酌是你的事，况且，当年娘亲在生你的时候被害身亡，当年那些蛮夷是怎么潜入帝都城的？又是怎么谋害娘亲的？”

“令妃不喜娘亲，是否与蛮夷勾结插手过，一切不得而知。”

男人冷淡的语气落下，在司南南的心底掀起了惊骇的波澜。

“你的意思是，令妃可能害了娘亲？”

“不知，我只是揣测。”

司宴礼将话说的模棱两可，却留出了无限的遐想空间，令司南南下意识往深处想，想出了无数种可能。

倘若令妃当年害了娘亲……

倘若当年也是有奸细与北疆蛮夷勾结，就像此次桃谷发生的刺杀一事一样……

倘若……

想到这里，司南南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