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抓着门，她想关门，一个在屋里，一个在屋外，隔着一条细细的门缝说话，这画面无论怎么看都有几分奇怪。

司南南垂着眸子：“没有受伤。”

“开门，我看看。”

“你又不是大夫。”

凤知忧觉察到她的怨气与疏离，放软了语气哄道：“昨夜是我疏忽，眼看母妃受伤见血，一时冷落了你，是我不好。”

冷落？

这个词用的可真难听。

她又不是他后院的妾室夫人，用不着他的宠幸，冷落这个词自然不能用在她身上。

还是说，在他眼里，她就如后院的夫人们一般，呼之即来，挥之即去。

“没关系。”

“我能保护好自己。”

“不知战王还有什么事？”

她随时要关门的架势。

凤知忧手卡在门缝里，不敢拿出去：“生气了。”

“我没生气。”

“说反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