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蛊虫一事,一个说是子母蛊,一个说是血蛊。
阿若说是子母蛊,并解释了自己的行径,以及一系列行为,看起来都很合理,没有什么可猜忌的点。
但阿苗接触下来,为人也活泼和善,大大方方,似乎没有谋害他们的必要,她说是血蛊,也为她解蛊。
难道是她诊断错了?
还是别有用心?
“二哥,倘若阿若没有嫌疑,那临安镇上那么多新娘是谁杀的?”
“这……”
“新娘之死,跟尺族之人会不会有什么关联?”
司铭与暂时拿不准,司南南也摸不到苗头,待在这个陌生的地方,还被牵扯到圣女的事中,一时半会儿摸不清这趟水。
不过,她最后平定了心思,决定还是用同样的办法:以不变应万变。
敌不动,我不动。
若真的有人心怀不轨,别有用心,自然会先露出马脚。
如此想着,睡去。
果不其然,次日一早,便传来异动之声。
外面的院子里,妇人惊急的低呼着:“你们这是要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