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第二个呢？”

“第二……”阿若扭头，缓缓看向自己的父母。

母亲已经站起来了，用围裙擦着眼泪，因为她答应完成祭典一事，十分高兴。

父亲向来沉默寡言，不爱说话，但他的沉默便代表着完全支持母亲的意见，无论母亲做什么，他不开口，便都是默认支持的。

她的心已经寒了。

淡淡开口：“第二，阿娘、阿爹，这是我最后一次唤你们了，你们的女儿阿若早已死在蛇窟。”

直视母亲：“死在了您的手里。”

扬手，将一只布袋子丢在地上。

正是昨天阿若娘去蛇窟时，丢给阿若的那只布袋，里面装着一条足以致命的蛊。

现在，她将这条蛊还给阿娘，也将自己的命还给阿娘。

此后，她是阿若。

她是自己。

父母的恩情，便算是还了。

阿若娘的身体狠狠一震，心痛的就要上前：“阿若……”

“祭典继续吧！”

阿若决然的转过身去，不再多看她一眼，提步走向祭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