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宴礼薄唇无温的轻扬着,看着凤知忧眼底的挣扎,只觉有趣。
“是。”
“我偏要如此。”
大掌一扬,一名暗卫会意的上前,双手恭敬的递上弓箭。
他拉开长弓,缓缓瞄准那河面之上、孤立单薄的身影,像极了一个活靶子,没有任何藏身之处。
“你既然不肯给我兵符,那今日不是你死,便是我亡!”
冰冷的字音落下,五指一松。
一支示威的箭射了出去,擦着凤知忧的脸颊而过,溅出一道血痕。
他再次扬手,两岸的弓箭手纷纷拉开长弓,瞄准河中央之人,两岸的箭羽齐发的话,就像一张巨大的箭网,足以将中间的人射成刺猬。
千钧一发之际,暗处,突然涌出一批黑衣人。
林风策着马,首当其冲:“主子!”
瞬时,两边的人手拉成了平衡。
司宴礼扬唇,似乎并不意外。
他就知道凤知忧没那么容易弄垮,将他的后手逼了出来,便能更近一步的逼死他。
呵。
他扔了弓箭:“动手。”
十二年前,他们兄弟二人,只能活一个。
今日,亦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