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
“从某个程度而言,你又何尝不是残忍的?”
他捏着她的手腕,冷声质问道。
“我对你这么好,这么重视,你视而不见,你却只盯着我的伤口、我的弱点,是不是还想捅我两刀,看着我落魄,甚至被所有人遗弃,你便会高兴?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!”
司南南大声的反驳,想要甩开他的手,却怎么也挣不脱。
男人越发逼近时,那眼中的决绝与极端,令人无端生出几分惧意。
“你曲解我了。”
“你太极端了……”
对。
极端。
在他眼里,似乎所有事情要么不做,要么就做到极致,要么不狠,要么就狠到极点。
她询问兵部侍郎的事,只是希望大哥在报仇时,能够坚守本心,别走歪路。
他幼年时受过那么多委屈,她没有资格劝他放下,更能理解他的行为。
可如果做到极端,是非不分,黑白不明,那与没有感情的动物有什么两样?
他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