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如此,您就更应该振作起来,不该让这局面乱起来。”
“南南丫头的意思,朕又何尝不明白?翊王那孩子带着仇恨,有备而来,就连朕都奈何不了他,朕卧床多年,方法用尽也无可奈何……”
说来,他自嘲的笑了一声。
当了那么多年的皇上,最后,连床都下不了,被彻底架空,养着整个太医院,却连一个人都医不好他。
“我或许可以一试。”
司南南沉着目光,认真的看着他。
她指尖一翻,便摸出一片极薄的刀刃,划开小臂,将自己的血滴入南渊皇嘴里。
“南南,你这是……”
父子二人皆诧异的望着她。
“皇上的症状,应该是中蛊了,不过,这蛊在你体内待了多年,早已与你融为一体,连我都查不出它的存在。”
这是司南南的猜测。
既然司宴礼对皇上动了手脚,当年,司宴礼与北疆蛮夷来往密切,北疆蛮夷又会用蛊。
总的来说,司宴礼定然也善用蛊虫。
他对皇上下蛊,不无可能。
“我的血对蛊虫有一定的缓解作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