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为一个父亲，最悲哀的是莫过于看着两个亲生孩子互相厮杀。

手心手背都是肉。

无论是什么结果，都像是在拿刀子剜他的肉，都是他不愿看见的。

“住手！”

司南南喉咙都撕破了，也制止不了。

眼看二人打得愈发激烈，她一气之下，走到旁边的柜子前，拿起一只手臂那么粗大的青花瓷瓶，重重的砸在地上。

啪！

清脆作响。

适时，二人这才像听进去似的，目光不约而同的看了过来。

“你们慢慢打着，我先走了。”

她手掌一拍，拉开门便出去了。

凤知忧立即收了剑，就要追时，司宴礼已经更快一步的出去了：“南南。”

司南南头也不回的出了养心殿，朝着宫外的方向走去。

“南南。”

司宴礼在后面追，“南南……咳，咳咳！”

他高大的身体突然狠狠一震，陡然苍白了神色，捂着嘴角剧烈的低咳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