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，要是听她的话，早点解决司南南，这个小贱蹄子今日还会站在这里？

“我不是谁的人，我是我自己。”司南南淡淡一笑，“今日前来，我只是有几句话想要问你。”

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
“二十一年前，那场大火，是你一手策划的，是你害死了自己的亲生骨肉，是么？”

令妃瞳孔微缩，眼底隐晦的滑过什么。

有一丝意外，也有一丝错愕，似乎惊讶于她突然这样问。
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“是，或不是？”司南南看着她，“因为国师的预言，你不想与皇上离心，也想保证自己的荣宠不衰，便制造了一场意外，除掉了一个孩子，是么？”

令妃的眉头陡然皱了起来。

司南南是翊王的人，莫非是想替翊王来套她的话？

这些年来，她从未承认过那场大火的事。

是。

不错。

那场大火并非意外。

可，她就算是咬死了，也绝不会承认。

“司小姐是怎么说出这种残忍的话的？我怎么会残害自己的亲生骨肉？那场大火，就是意外。”

司南南笑了一声：“我手上要是没有证据的话，便不会跟你说这话。”

令妃面色微变：“你到底想要干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