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长玉带长生去村里的河里洗澡去了。
“我不能给你肯定的答案,只能说,有希望!但是特别的费心力,费钱。”
“只要能够治好二弟,不管多少钱,我都愿意出。”萧长河情绪有些激动地开口。
“苏清晚语气缓了缓,“我和你弟弟说了,即便治不好,我也不会让他像现在这样痛苦。”
“痛苦?二弟他很疼吗?”萧长河一脸茫然。
他这个做大哥的,竟然不知道弟弟现在什么情况。
“之前的郎中开的,多数就是一个固本培元,止痛的药,短期还好,长期身体有了抗药性,起不了什么作用了。
最主要的,还是你二弟的伤口连接处,长了一块小骨头,这小骨头长得越大,你二弟越疼的厉害!
我的打算是将那小骨头切掉,等骨头长愈合了,再进行复健,恢复站立和走路的训练!”
苏清晚也不管萧长河听不听得懂自己说的话,又或者能听懂多少。
反正,这些法子,对他们古代的人来说,就是匪夷所思,既然如此,倒不如坦白一些,省的一直要找法子遮遮掩掩。
如果撒一个谎言,要用一百个谎言去圆那一个,苏清晚宁愿一开始就不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