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问问他,还想不想继续考科举。但凡是止疼药,多多少少,对神经……也就是脑瓜子,有点影响。”
“我知道了!”萧长河低着头,情绪有些失落。
苏清晚也不想看着他这样,“我之前和你说过吧?切掉骨头,只是第一步,之后还有复健,也就是说,你二弟要自己尝试着站起来,自己走路。
就像脚下放置无数尖刀一样,每一步,都伴随鲜血和汗水。”
萧长河苦笑,“我记得!”
“这才是开始,我只能这么说!”苏清晚道。
她是医生,再痛苦的病人,她也见过。
如果站在医生的立场上来看,这种事情稀疏平常。
但如果站在其他的角度,萧长锦痛苦,她心里也不舒服。
只是,这一切都是必经之路,要想站起来,萧长锦他必须接受这一切的考验。
萧长河:“希望这一趟去肃州府顺利!”
苏清晚:“一定会的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