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清晚脚下一个激灵,差点摔倒。
“你……你知道是谁偷的吗?”苏清晚紧张兮兮的问。
“我当然不知道!我只是觉得奇怪,这几天大白和小白也在家,怎么就让贼进了屋?偷什么不好,要偷床单!”
虽然萧长玉的绣工不错,能够找块差不多颜色的布,在上面绣花。
可这事儿,怎么想,都觉得咽不下这口气。
苏清晚也觉得不对劲。
是啊,大白和小白都在家,两只狗尚且能看家护院,更别说两头狼。
这别是萧长河那个傻子做的吧?
他剪床单干嘛?好玩儿,还是疯了?
“你大哥呢?”苏清晚问。
“ 别说他了,天不亮,就将家里鸡,全赶出去了,天亮才回来!吃了饭,又送长生去镇上!哦,你的早饭在锅里,你要是饿了,自己去盛!”
苏清晚忙不迭的点头,往厨房走。
萧长玉见她走路,都有些一瘸一拐的,人瞧着也很单薄,似乎病的确实有些严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