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承泽不认同的看了他一眼,“你在说什么傻话?你我兄弟二人,当初说好了,一起参加秋闱,要一同中举,一同去京城参加会试。这都到眼前了,你难道要放弃?”
说到科举,无异于是在傅子航胸口扎了一刀。
他苦笑,“手治好了有什么用?有黄县令在,不会有人给我做举荐,我没有资格参加秋闱。”
“可万一黄县令他……”柳承泽没有苏清晚这般自信,轻而易举的就说出黄县令可能不在了的话。
他道:“黄县令也许在秋闱前,就被调走了,你不是还有机会吗?”
“怎么可能!黄县令在凤城盘踞这么久,他是不会离开的!”傅子航摇了摇头。
“你在这里想,他当然不可能离开!”一直没说话的苏清晚开了口。
傅子航看向苏清晚,又很快的别过头,眼神中带了几分初见陌生人的恐惧感。
“子航兄,这位苏姑娘说的对,要不这样,你还是先让她看看手。”柳承泽道。
他话音刚落,就听见一旁的萧长河开口,“不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