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翠翠说想赎身,从邵家出来,我便在县城卖起了字画,每个月能够攒下来二两左右的银子。”
当然,傅子航并不知道,他这些字画,全是被柳承泽买走的。
同窗一场,他实在不忍心,柳承泽卖画。
往后,事情要是传出去,柳承泽作为书生,没有文人的傲骨,只会被人瞧不起。
“二两不少了,你都给她了?”
“本来就是给她赎身的钱,自然是给她自己拿着。”傅子航道。
“那你们什么时候撕破脸皮的?”苏清晚问。
“她成亲后第二日。我按照约定的,去邵家给她送钱,结果……”
“结果被人告知,她嫁给了县令?”苏清晚问。
傅子航点头。
“你见到她了?”
“见到了,她让我死了这条心,我比不上黄县令半分之一,我没有钱,一辈子都是穷书生。”傅子航双眼紧闭,眼睫微微发颤。
回忆起这件事,他情绪还是没办法平静下来。
“那是谁将你的手,弄成这样的?”苏清晚问。
“衙门里的捕快,听了她的命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