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一摸萧长河的脑袋,就和摸宠物的脑袋,没什么区别了。
她不能在这么危险的时候,激怒他!!!
好在,萧长河信守承诺。
在最后时刻,松开了苏清晚。
虽然,苏清晚看的出,他是一脸的不舍。
“柳公子呢?”苏清晚问。
萧长河根本不回答这个问题,而是在屋子里,找了笔墨纸砚,“不是要给傅公子写药方?写了药方,我们就回客栈布置好明天的事情。”
“也是,正事儿要紧!柳公子先放一边!”苏清晚道。
一听说正事儿里头,没有柳承泽这个人,萧长河甭提多高兴。
不用苏清晚提醒,自己给苏清晚磨墨。
这磨墨,也是个技术活儿。
水多了,水少了,都不行。
磨浅了,磨深了,也不行。
好在,萧长河不是第一次给苏清晚磨墨,这事儿对他来说,是小事。
瞧着萧长河磨墨,苏清晚就用单手撑着下巴。
看他磨墨,也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