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蕴礼:“成交!”
苏清晚当场楞在原地。
特么的,这小子,怎么不按套路出牌?
这种时候,他不应该拒绝,然后咬死了,要五五。
她再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,喊三七分?
苏清晚脸上露出一脸肉疼的表情,“那个,胡老板,咱要不再商量、商量?”
胡蕴礼闪过一抹笑,马上就恢复了正常,甚至带着威胁的口吻,“姑娘,我看你是不懂江湖规矩,一口定下,约定的事情,岂容你反悔?”
苏清晚:“!!!”
苏清晚在心里扎了一百遍小人。
脸上挤出一个假笑,“我当然懂,但是我不了解胡老板你,所以试探一下你。”
“试探的结果如何?”胡蕴礼一副欠扁的模样问。
苏清晚换上某宝式客服的说话态度,“很、满、意、呢,亲!”
“那就好!”
苏清晚:“口说无凭,我们得写个书面的契约。另外,我和朱廉有点恩怨,到时候,你得派人配合我,去朱廉的县学闹一闹。”
胡蕴礼:“我也有个条件。”
苏清晚:“???”
“姑娘摇骰子的本事不错,不知道师从何人!?”
苏清晚故作神秘,“师门规矩,除非经过我师父的同意,否则我师父的名号,不能轻易对外说。”
胡蕴礼:“既然如此,在下便不多问了!还请姑娘去一趟我的赌坊,写下契约书!”
就在苏清晚要答应的时候,沈星推了推她的胳膊,用眼神示意她,是不是靠谱。
苏清晚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目光。
在赌坊,写下契约书之后,就是双方提意见的时间。
胡蕴礼:“原来姑娘姓苏。苏姑娘,我还有一个问题。”
苏清晚不耐烦了,“你怎么这么多问题?赶紧说,我还要回去睡个早觉!”
其实睡觉是其次,苏清晚是得去市场,将昨天订好的猪下水什么的,全拿去小饭馆儿。
那猪下水得清理,说麻烦,还真有点麻烦。
之间胡蕴礼拿了一个骰子盅,里面放了五个骰子,“苏姑娘,可否将这骰子,摇到点数最小?”
苏清晚:“你烦……”
“做完这件事,到时候,我的人,随便苏姑娘使唤!”
苏清晚:“成交!”
接过骰子苏清晚倒是和之前端着压制着的样子,完全不一样了,就见将骰子举过头顶,骰子在骰子盒里,疯狂滚动着。
骰子清脆的响声,不断的响起。
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,苏清晚一个用力,将骰子重重砸在桌子上。
空气,一下子安静了下来。
沈星下意识的,就要去揭开骰子盒。
被苏清晚拉住,“这个答案,留给胡老板解决就好,咱们签了字,将东西留给胡老板,赶紧走。”
说完,苏清晚在契约书上,写下自己的大名。
胡蕴礼也一样。
一式两份的契约书,苏清晚拿着自己那一份,将好奇心旺盛的沈星拉走。
等他们一走,胡蕴礼将骰子盒揭开。
旁边的小弟,全倒抽了一口气。
“天啊,怎么全碎了?”
“这女人,也暴力了,怎么能破坏我们赌坊的骰子?”
“得找她赔!”
小弟们,一言一语的。
有个胆儿大的小弟,看向他们的大哥胡蕴礼,结果发现他在笑。
“大哥,你咋回事儿啊?那女人打碎了我们的东西,你还高兴?”
胡蕴礼:“骰子碎了,意思是一点都没有,一点都没有,是不是最小?”
胡蕴礼这一解释,众人纷纷点头,“没错,是一点都没有,那是不是说明,那姑娘,有点本事?”
胡蕴礼,“岂止是有本事!你们都听好了,以后见着那位姑娘,要叫二爷。”
“啊?二爷?她是个姑娘啊!”
“没错,她是姑娘,但也是我的师妹!她方才使用的,正是我师父的独门秘技,只传给本派的人。数月前,我师父给我写信,说他新收了个徒弟,但是性格顽劣,趁着他睡着之后,跑了。我师父让我多留意,若是见到人,切不可怠慢!”
“原来是这样!不过,大哥,我看你好像并不知道这位二爷的名字,该不会……是假冒的吧?”
胡蕴礼振振有词,“不可能,我师父交代过,他的名号,不能对外人说,方才树……我师妹就是这么说的,这是其一!至于其二,你们都瞧见了,这骰子,就是最好的证据!”
“那就没错了,苏姑娘,肯定就是我们二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