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一口气将茶水饮了个尽。

看了一眼小林子，又看了一眼苏清晚。

“你，下去！”皇上冲小林子道。

御书房内，便只剩下苏清晚一人。

苏清晚：“皇上，奴才帮您磨墨，还是帮您找书，又或者，帮您捶捶背？”

这是往常，苏清晚做的事儿。

皇上用手按着自己的额头，“小德子，你可还有亲人？”

苏清晚：“！！！！”

“皇上，您怎么突然问这个？”

“没什么，朕……就是想知道，你家是否还有亲人健在。”

“有的！”苏清晚点头。

“他们……对你可还好？”

苏清晚：“其实也谈不上好不好，眼前的日子，过得去就行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