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声音带着颤抖,好听的声音染着恐惧,像是草原上的星火,足以燎原,她却一无所知。
夜陵的眼色更深了,面临崩溃。
他那自傲的自制力,遇上她,总是轻而易举地被击碎。
“回答我!”
沈千树迎着他深邃的眼,慌忙摇了摇头,“没有。”
夜陵微微眯起眼睛,一手在她脸颊上划过,沈千树穿的小洋裙被水打湿后,夜陵非常满意,他的东西只有他可以碰,除了他,谁动谁死。
“只有我?”
他的声音,贯穿了耳膜,直达心脏,沈千树差点尖叫起来。
“是,只有你。”
他是最冷酷的逼供者,目光落在她的脸上,沈千树不太确定他是不是笑了,却能感觉到他没那么吓人了。
夜陵,“很好,乖女孩。”
他不喜欢自己的东西,染上别人的气息。
哪怕是他不要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