厨房里传来了砰的一声响,小童画跳起来。
“哎呀,我的汤。”童画跑去厨房,厨房里传来了一股饭菜香味,飘进了夜陵的鼻尖,他紧绷的神经,倏然一松,夜陵松了一口气,他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凶欲,一旦有了执念后,无法舒缓,只想着付诸行动。
小童画丝毫不知道自己在鬼门关旁边转了一圈。
夜陵倏然闭上眼睛。
他应该怕我的。
他想。
所有人都应该怕我。
包括沈千树,她怕我是对的。
或许,哪一天睁开眼睛,他就把沈千树母子都杀了,可他却毫无意识,毫无记忆。
就如当年他醒来,看到破碎得沈千树,第一次吓得血液得冷了。
他没有残虐的记忆。
却把人弄得在医院躺了那么些天,差点死去。
明明像是一块焦糖蛋糕的女孩,是他唯一觉得顺眼的女孩,唯一一个他想要留在身边一直听她说话的女孩,却差点被他弄死了,她怕他,是对的。
这七年一直在治病,路德说,大少,你有小公主了。
为了小公主,他一直在治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