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疯了，那是夜陵。”

林轩对夜陵是恨之入骨，夜陵刚刚所说之人是谁？

是千树？

千树拿过那么多奖吗？

不可能，若是拿过，怎么会一声不吭？

肯定是夜陵污蔑小琳。

那是一个恶魔。

毁了千树还不够，还要毁了小琳。

沈琳深呼吸，参加过那么多国际比赛，好歹是镇定下来，落落大方，“夜先生，我没有剽窃，我的每一幅作品，都是出自于我手，你可以请你的学生和我对峙。”

夜陵的目光，一直看着沈千树，她却微微低着头，掩饰了眼中的泪。

有些事，不能说。

这是原则。

这也是沈琳为什么敢让她对峙的缘故。

夜陵目光淡漠，“对峙就不必了，作为一名评委，例行询问，沈小姐，不介意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