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谢在看书，一本原文版的书籍，林晓娟看了名字，像是一本传记，她不好一直看着，转开了视线，前面头等舱的姑娘们转过身来，兴奋地想要签名。

顾谢拿过便签，签了名，给了姑娘们。

两姑娘千恩万谢，又提出合影，直接让林晓娟站起来，让一让位置，他们先和顾谢合个影，直接换座位也行，林晓娟刚要解开安全带。

顾谢，“我不与粉丝合影。”

姑娘们，“……”

沈千树原本有点昏昏欲睡，好奇地看了一眼，林晓娟和沈千树对视一眼，又松了手，没去解安全带，这也是稀松平常的事情，小粉丝要一个合影，飞机上换座位也稀松平常。

“这位大姐，我们换个座位呗。”

沈千树，“……”

大姐？

搞错木有呀，脸上的粉刷下来能炒盘菜，你看起来比晓娟老五岁呢。

林晓娟淡定一笑，微微靠着座椅，刚要说不换，顾谢淡淡说，“我不习惯陌生人坐身边。”

众人，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