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面中的夜陵,似是不在红尘中。
她恍惚觉得,这七年,不正是如此吗?
他是一场无关风月的红尘。
成全了她一厢情愿的认真。
他不爱她。
一厢情愿,就要愿赌服输!
“是冰岛吗?”
“来过?”
“不曾。”沈千树说,虽不曾去过,却一直是她很向往的地方,她一直不太愿意去,是因为童画的身体,过于寒冷的地方,她都不会带童画去。
天空中,有一只鹰鸟飞过,沈千树眼光一亮,活泼是鸟儿给这片素裹银妆的天地,增添了一缕生机勃勃,沈千树笑了起来,苍白的脸色无法遮掩着的艳色,令人凝了眸。
他喜欢她的笑容。
她在他面前,总是小心翼翼的,难得见到如此放松的笑容。
两人静静的,谁也没说话,一起看着窗外的夕阳景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