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千树清了清喉咙，“书好看，还是我好看？”

“书好看。”

沈千树，“……”

注孤生！

他又补刀，“你丑。”

卧槽！！！

沈千树小脸红扑扑的，蹭了过去，学着小童画的不雅坐姿，盘腿坐在沙发上，“我哪里丑？”

夜陵眼皮微微撩了撩，时光待沈千树是很优厚的，虽不能昧着良心说逆生长，却真真生了一张少女脸孔，大眼睛，樱桃小嘴，高挺的鼻梁，深邃的双眼皮，眼角细长，笑起来像是有光，十分灵动。可他喜欢当年初见时，那张稚气又圆润的脸，长得很……喜庆。

像是一团白白甜甜的团子。

夜陵沉默，低头看书，似觉得话题无聊，沈千树抿唇，“先生，我去整容？”

他倏地抬起头，声音沉了沉，周围的气温直线下降，听得人心惊胆战，一片寒颤，“你想找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