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了澡,夜陵感觉的确舒服清爽多了,他很少躺这么多天,除了多年前一次意外,从未在床上动弹不得,躺了超过一个礼拜的,也没被人如此细致的伺候过。
他并不太愿意沈千树如此细致的伺候他。
总感觉她那双手,可以做别的事情,不该做这些事。
“今天晚上可能会出事,你和童画留在我房间里,不要出去!”
“好,我知道!”沈千树说,已经有人盯着瘦猴那群人,可她总感觉,夜陵和他们是熟识的,沈千树忍不住问,“先生,你和他们是不是早就认识了。”
“那群漏网之鱼吗?”
“对!”
“认识!”夜陵淡淡说,“你还记得在赌场见过的孟奇吗?”
“记得!”
那个阴柔的小白脸,给人的感觉很特别,像是对先生心怀不轨,她自然印象深刻,对潜在的情敌对象,那必须是深刻的。
“瘦猴和孟奇是兄弟!”夜陵淡淡说,“曾经我们一起长大,瘦猴和孟奇,我都是路德抚养长大,后来因为一些事情,闹了分歧,渐行渐远,反目成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