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燃匆忙跑上楼来，狙击手找到了制高点，并架好了麻醉枪，只等一声令下，麻醉枪会刺激到夜陵，沈千树就在夜陵面前，他们也不敢贸然开枪。

钟燃刚过来，夜陵目露凶光，大吼一声，“滚！”

钟燃惊呆了。

“大少？”

这是大少第二人格，第一次说话。

多少年了，每一次发病，都是毫无意义的咆哮，破坏，自残，从无言语，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大少的第二人格说话。

“先生……”沈千树红着眼睛，不敢再后退，不敢再刺激他。

太心疼了。

她颤抖着手，伸了过去，想要抚摸他因为自残而流血的手，语无伦次，“我没有武器，我……我帮你包扎伤口好不好？”

她话音刚落，夜陵倏然一拳打向沈千树，带着千钧重的力气。

“沈小姐！”钟燃大吼！

沈千树下意识闭上了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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