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水里浸泡一个月,就不是这种状态了。
“先不要管。”莫妮卡说,她都没见过这么恶心的场景,沈千树已快要晕过去了。
她觉得自己为了见夜陵,见童画,哪怕是最后一面,什么都能做,什么都能忍受,可如今这一切,还是超出了她的预想和底线,一开始就来这么重口残忍的一幕。
总算走出了下水道,撬开了一扇安全门,从员工通道,进了地铁道。
三人立刻把自己的裤管全部都割了,丢到一旁,沈千树甚至把行军服,割成了迷你裤,小腿上沾的腐尸味道却没办法散去,地下道没有人。
他们迅速找了卫生间洗了,并把水迹,全部弄干净。
沈千树,莫妮卡和莫西都没受伤,血迹是她们下午在丛林里杀了猎物的血,故意用血来把人引开,争取第一时间的躲藏,效果非常显著。
地下道也没有灯光。
莫西炸断的是整个区域的电力。
她们藏身于地道里。
隐藏了呼吸。
这是一个死角,莫妮卡用望远镜观察,绝对是一个狙击手打不到的死角,就算找来了,也是来一个死一个人,她们弹药比较充足,如今,比的就是耐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