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沈千树说的是中文。

用英文说 I Love You，并不是一件难事，路德管家在他很小的时候，天天都会说一句，I love You，似是怕他觉得自己没人爱一样。

可用中文说一句我爱你。

那简直是……太肉麻了，实在是说不出口。

于是，他就卡壳了。

沈千树正高兴地等着他的表白呢，等了好一会都没听到，她像是一只热情的小喜鹊叽叽喳喳地表达自己的爱意，“先生，I Love You，爱你，爱你，爱你，好爱你！”

夜陵摸了摸耳朵，“知道了。”

倏然，耳朵里传来一句话，她听得比较模糊，可在听时，又一闪而过了，她的法语，英语都非常好，德语也就一般般，其余的外语就不会了。

刚刚夜陵明明就说了一句外语，并不是三种言语，她抓心挠肺都想，先生说了什么？

“先生，你说什么？”

夜陵淡淡说，“Te amo。”

他顿了顿，“你很吵！”